「不覺得不值得嗎?無論做了多少,你和景致都已經不值得了。」

「不會,景致無論對我是什麼關係,似乎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我想要保護她,不僅是因為我愛她,或許還是贖罪和責任。」

陵懿看了詹墨一眼,然後勉強笑了笑,又深吸了一口煙,把煙頭踩在腳下,碾滅。

「怎麼,又吃醋了,是不是又覺得我對景致有什麼企圖了!」

詹墨看着他,一臉鄙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