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於,不過你想的挺到位的!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你更適合景致!」

詹墨吸了一口煙,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兩個人。

「什麼叫更適合,我 那是非常適合,況且你現在啊,已經沒有資格了!」

陵懿冷笑了一下,捶了捶詹墨的胸腔。

「我就是這麼一說,這裡是醋,果然是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