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月光透過窗戶照在詹墨身上,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全掉在了地上,夜涼如水,他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酒醒了,整個人都清醒了,只是胃裡還有些難受,感覺到一陣噁心,他跑進廁所里,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想起來着似曾相識的一幕,好像酒還沒醒的時候自己也吐了,詹沁在。

推開房間門,借着窗子反射進來的微光,四處張望沒有詹沁的影子。

癱坐在沙發上,酒入愁腸,酒可以暫時麻痹一個人,但酒醒以後,這種因酒麻痹過的愁緒會變的更加清晰甚至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