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陵懿突然笑了起來,坐到那個金髮的女人身邊,手指微微挑起她的一縷頭髮,在鼻尖嗅了嗅:「說吧,你有什麼事?」

那女人順勢往陵懿肩頭靠了過去,直覺發現了黎景致恐怕不是陵懿叫來的,不過這和她沒什麼衝突,她才懶得管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過往。

撒嬌一般望着陵懿,陵懿卻側過頭去,懶得看她,她不過是個工具罷了,要是聽話還好,不聽話下一秒鐘他就能把她給踢出去。

黎景致的胸口一酸,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拳頭,努力告訴自己這一切和她都沒有任何關係,陵懿找女人又怎麼樣,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更何況,她現在是和詹墨在一起,有什麼權利來管陵懿。

陵懿揚了揚嘴角,他在報復黎景致嗎?他不知道,但他就是想那麼做,他知道自己這種鞋做法很幼稚,就像個孩子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糖果就要去拿自己不喜歡的糖果來告訴小夥伴,他有的是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