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陵念初的身上……」她淡淡的重複着他的說辭,每一個字都像是狠狠戳在她心頭的一把劍。

「我知道你很介意陵念初的存在,我知道你的感覺,我也能理解。可是你真的沒必要消費自己的人格,去這樣給我來施壓。即便你什麼也不做,陵念初我也勢必要送走的。只是他還沒過半年的觀察期,所以我才一直沒提這件事,但他的護照跟國外的醫院我都已經聯繫好了,就等觀察期一過,會立刻送他走。」

陵懿頓了頓,又繼續說,「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介意陵念初的存在。」

他始終認為,是她在誣賴陵念初。

黎景致偏着頭看他,眼中是一片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