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沉聲拒絕,一手抱着她,一手去解自己襯衣的紐扣。

「不行,那樣對身體不好,你會不舒服。」

黎景致卻諷笑出聲,「是我不舒服,還是你不舒服,昨天沒做你就已經忍不住了吧。」

解衣扣的手頓了頓,他垂眸吻上她的額角,「隨便你怎麼想都好。」

黎景致的無力的抓着他的頭,指尖從他的發中穿過,她低泣如訴,「陵懿,你為什麼不能跟江希嶸一樣,多尊重我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