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說的也沒錯。

畢竟陵懿不是向亦然,自己跟黎月也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性格。

他真要對自己那樣,她恐怕會雞皮疙瘩起一身。

陵懿貼在她的身後,雙臂將她環住,「黎景致,你昨晚答應了的,你現在不能後悔了。」

她故意說着,「我好像什麼都沒答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