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嶸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把那個蕭瑟的身子給抱在懷裡,「沒事的,都過去了,景致。」他滿眼都是心疼,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可她卻只是倔強的一個人承受,什麼也不說。

如果不是他追過來看見這一幕,今晚她要怎麼離開宮家?

這麼狼狽的樣子,孤身一人,多麼危險她知道嗎?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竟然這樣無情的對一個女人,即便不是他的妻子,對待一個陌生人,也不該做到這樣絕情的地步吧。

在那男人疾言厲色的對自己宣誓主權,和江暖暖說起她身上吻痕的時候,他還以為,或許,他們夫妻間是有感情的。

可現實告訴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