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分離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陵懿,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深邃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薄唇吐出最為下流的三個字,「干你啊。」

霎時見,她從頭到腳都透着粉色。

他,他怎麼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陵懿微微使力,一手撐起她的腰,一手將她的衣物扯下,他強壯的身體覆在她纖瘦的嬌軀之上,「害羞了?可你現在是我老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不是天經地義嗎?」他的笑聲還帶着些許譏諷,「再說,三年前,不是你主動給我下藥,爬上我的床的嗎?現在,又何必裝出衣服貞潔烈女的樣子。」

「我沒有給你下藥!」黎景致瞪大了眼睛。

那次,她接到電話去找父親,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拽進房間……

「事情過去那麼久了,現在什麼都查不到了,你怎麼說都行。」他捏着她細嫩的臉頰,輕輕的笑了。

「我真的沒有。」

「那就當你沒有好了。」他現在並不想聽過去那些爛賬,也完全聽不進去。

現在的陵懿,滿眼都是小嬌妻的雪白肌體。

細膩的觸感會讓人上癮,他停不下來。

「我是真的沒……唔……」辯駁的話被他吞吃進腹,他用薄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他的身體火熱,像是一個暖爐。

她的身體細膩微涼,仿佛一款上好的美玉。

炙熱的指尖在她隱秘處撩撥挑捻,片刻後,緩緩抽出指尖,肆意的在她臉上蹭着,「你也有反應了,還拒絕什麼呢?」

黎景致含水的雙眸瞪着他,她是個正常女人,被觸碰總會有反應,他的話根本是在強詞奪理。

「我……」

在她毫無防備之時,兩人合二為一。

冷熱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刻,她的心跟身體,一起顫了顫。

這個禽獸!

前前後後被他折騰了多少次,黎景致已經數不清了。

她只知道,他反反覆覆不止饜足的做着。

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他榨乾,渾身上下都被留下她的痕跡。最後,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男人唯一的優點就是有潔癖,實在看不過眼,抱她進浴室沖了沖身子,才把她重新放回床上。

蓋好被子,他順着她的方向躺了進去。

被單下,兩副不着寸縷的身體緊靠在一起。

「我媽很喜歡你。」他凝視着她的臉頰,雙臂用力纏繞在她的腰間。

陵懿平緩卻帶有威脅意味的開口,「所以,你最好別讓她失望。」

黎景致耷拉着眼皮,她除了「嗯」一聲之外,已經沒有了別的力氣再說別的話。

第一次與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這樣緊貼在一起睡覺。

黎景致緊閉着眼睛,怎麼也睡不着,腦海里兜兜轉轉捉摸着陵懿忽如其來的反常。

不離婚這件事,果然還是為了應付他媽啊……

可如果不離婚是為了應付,那麼這樣反反覆覆的交姌就是為了報復吧?

報復報復她闖入他的生活,報復這場婚姻是不受控制的開始,……報復,他認不出自己的尷尬。

歸結到最後,她只想低罵一聲,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