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離開黎家人的視線後,黎景致一把從他的手中奪過自己的行李箱,滿臉防備的看着他,「陵懿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故意害我?」

他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仍舊淡漠,「貌似,是你害我更多吧?」

「神經病,我什麼時候害過你。」黎景致一直覺得自己有一張善於偽裝的臉,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表現的很平靜。哪怕在陵家被人嘲諷,她都能表現的若無其事。

可自己這張「面具」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沒辦法發揮動作。他的一舉一動,總能打亂她的節奏。

「哦,沒有嗎?」他眯了眯眼睛。

黎景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推着自己的行李箱進了房間。

他跟在她身後進了她的房間,細細打量着她的專屬天地。

沒有想象中太過粉嫩的東西,她的房間簡潔明快,跟她的人一樣,只是偶爾幾個可愛的小裝飾擺件,點綴了幾分少女的氣息。

或許,少女的身體,都沒有她滑嫩吧。

本來是打量房間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

飽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身,筆直的雙腿,甚至連腳丫,都是白皙圓潤的……

身後傳來灼熱的視線,黎景致放下手中的東西,停止了收拾。

一回身,果然看見陵懿那如狼似虎的視線,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他沒認出自己,堵住自己的嘴被摁倒在床上的場景。

黎景致打了個寒戰,陵懿這態度,太詭異了。

陵懿幽幽的看着她,朝她走了一步。

危險的氣息霎時將她籠罩,她踉蹌着後退了兩步試圖逃脫他的氣息包圍。

結果失敗,她頓了頓,從包里拿出文件擋住他的攻勢,「協議我已經簽了,我們找個時間去公證,就可以拿到離婚證了。」

陵懿接過文件,瞄了一眼便隨手丟棄,紙上散了一地。

這個神經病,早知道就不給他看了。黎景致急忙彎腰,想要把紙張全部撿起來,這可是她的寶貝,她的希望啊。

一雙結實的雙臂直接將她從地上給提了起來,丟到了床上,「撿了也沒用。」

陵懿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形足以完全將她遮蔽住,她仿佛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

「沒用?」黎景致咀嚼着他話中的含義和臉上的表情,「你總不至於是不想離婚了吧?」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俊朗的讓黎景致汗毛直豎,「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我要離婚了?」

她瞪大了眼睛,「可是這文件……」分明是以他的名義擬定的。

「可這文件上有我的簽名嗎?你憑什麼就說,這文件,是我擬定的?」陵懿忽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粉嫩的耳珠,炙熱的呼吸全部順着她的耳蝸往心裏面鑽,陣陣發麻,「黎景致,跟我玩,你還太嫩了點。」

黎景致整個人都僵住了,滿腦子都是,陵懿後悔了,他不打算離婚了。

陵懿很滿意她的反應,伸出長指,輕柔的撫了一把她的長髮,「作為妻子,長期不在家是不是太不合格了,我媽那麼喜歡你,你也應該有點自覺。吃完晚餐,跟我回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