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後,她這才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他的辦公室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就像她幾年前第一次去他辦公室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走進太平間了呢。

後來,她經常去他辦公室了,他的辦公室也變得溫暖了起來,像是故意為她改變似的。

五年後,還是回到了起點,不過是盡頭的另一端,走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