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在怪我。」祁畫的聲音響在業冰菱的耳邊,接連抽煙喝酒已經讓那副原本好聽的嗓子變得沙啞不堪,卻還是很有磁性。

業冰菱打開窗戶轉頭:「難道不應該怪你嗎?」她理解不代表不怪她,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那天的話說的太狠絕,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應該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房間中。」說道這裡祁畫眼中閃過一抹沉痛,雙眼卻依舊緊盯手上那枚戒指。

業冰菱才發現,即便是祁畫現在坐在祁氏的大樓里,可他依舊還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顏詡想要看到的不是現在這樣的你,她想要看到那個陽光向上,溫文爾雅的祁畫,不是你現在這副魂不守舍死氣沉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