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詡,祁畫總有一天是會明白,你對他的好,他總是會看見的。」業冰菱聽到顏詡這麼說,馬上就以為她這個樣子是因為祁畫心裡沒有她,才會如此傷神。

顏詡笑了笑:「我也只能和你說這些話了,別人哪裡會聽我說這些,說出來就好了。」

業冰菱也嘆了口氣,顏詡說的沒錯,她們兩個現在有些話也只能和對方說了。

從顏詡家離開業冰菱才給祁畫打電話,她覺得現在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談下。

現在顏詡最需要的就是祁畫的關心,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加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