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說什麼說什麼,要是沒什麼話說,就一起吃個飯。」業冰菱對她的事情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劉子梅說道:「你應該知道,申若南已經和安載結婚了,可是自從他們結婚之後我才知道你的好。」

業冰菱並沒有大段她的話,現在後悔有什麼用,他們家的所有事情也都和她沒有了關係。

「申若南一點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每天在家裡面什麼都不做,總是吩咐我去做這件事情,去做那件事情,現在安載想要從她那裡拿出點錢都已經很困難了。」

「從他們結婚第二天,到現在我是每天都睡不好,每次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說她是因為流產了,要不然這些事情都會自己做,裝可憐的樣子讓安載什麼事情都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