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長長呼了口氣。

「或許對來說,我是他扔掉的東西,雖然不想要了,但也不允許別人撿。他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我淡淡地說。

「這樣的話你也信?你要真是不要的東西,既然都已經扔了,那就成了垃圾,你都不屑去看一眼。你還會管是誰撿了?」華瑩說。

「可華辰風就是這個意思。他要真是那麼在乎,那為什麼我在獄裡一年多,他沒有去看我一眼,還要我逼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瑩姐,你對陳木心裡有解不開的結,我也有。」

我喝了些酒,感覺也有些酒意上來,說話也直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