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我特地去問了一下醫生蘇文北的病情。醫生告訴我說,蘇文北只是流感,並不嚴重,觀察治療兩天可能就能出院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在網上約了車,準備馬上趕往機場。

卻不料剛到醫院門口,看到了輛加長版林步駛了過來,從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蘇繼業。

我想避已來不及,只好硬着頭皮上去打招呼。按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乾爹』,但我始終叫不出口,就稱呼他為董事長。

「我聽說你來了,我就過來看看,蘇西呢,她在哪兒,她沒為難你吧?」蘇繼業竟然也知道蘇西會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