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接到蔣軒龍發來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清楚，那女的其實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甚至有些微胖，穿着很低胸的睡袍，頭髮隨意地披着，慵懶地夾着煙躺在椅子上。

精神狀態看上去不是很好，臉色略顯蒼白，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過夜生活的樣子。

我拿着照片，給蔣軒龍回了話。

所有的照片並沒有馮莫雲，如果只靠這個女的住在馮莫雲家裡，並不能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