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可能是他看在我已經受傷的情況下可憐我,沒有再攻擊我,只是對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過去。

我自然是防範的,表示我堅決不過去。

我不過去,他就過來了。

我緊張地作出防範的姿勢,「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且我受了傷。」

他輕輕拉住我的手,「放心吧,只要你不作,我還是會憐香惜玉的。我們現在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