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在誇我還是損我。沒有接話。

他再次入水,結實的身子像條大魚一樣劃了過去。

游到對面,又遊了回來,「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不管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不管這次的事是不是陳木做的,你都要離他遠一點,不許你再接近他。」

他說話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說完又遊了過去。然後就再也沒有理我。

我站着無趣,也就自己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