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寧睿至始至終只是靜靜地看着季琬做的這一切動作，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慌張。

更沒有重要證據被毀時應有的慌亂。

他一臉淡然，冷冷地看着眼前面目猙獰的季琬，平靜得宛如一方冰天雪地。

只是，在他帶着銀絲邊框眼鏡下那一抹陰鷙的眼神里，忽然像是閃過了一絲憐憫與同情。

這個女人，終究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