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顧景燁的眼中,再度燃起了憤怒,「季琬,我曾經那樣相信你,維護你。沒想到,你和六年前,一模一樣。」

他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憤怒的味道,一雙眼睛閃動的波瀾。

看着眼前哭得悽慘可憐的季琬,一點心疼憐惜的味道都沒有。

「景燁,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做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季琬推着輪椅,吃力地靠近顧景燁,伸出手試圖去拉住顧景燁的胳膊,哭喊道,「我還不是為了……」

「為了什麼?」顧景燁冷冷地說着,房間裡通透的燈映射在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他收回手,讓季琬碰了個空,「為了你和楚寧睿那些不為人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