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承軒急忙從床上起來,下床把燈放開,往沐妍菲走了過去,緊張的問道:「菲菲,你怎麼了,是傷口疼了嗎?」

他看到她的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拿過紙巾來幫她把汗給擦掉。

「小叔叔,我沒事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儘管那只是一個夢,她依舊感覺到很懼怕,胸口一直還在因為害怕而強烈不安的跳動着。

「夢裡一定是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吧。」池承軒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心疼的看着她。

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帶給她的打擊一定很大,同時也造成了她沉重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