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我們談談。」我說。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請你離開我家。」百合硬起來倒是和她在顧憶深面前的軟綿樣子不同。

誰還不是小公舉,誰還不是惡婆娘,誰還沒有心機。

我當沒有聽見她說話,自顧自從包里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百合聽完我打完電話,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