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顧憶深當時的力度,連帶着能把我甩一邊去,可是我卻穩穩站着,我從他眼睛裡看出了『忍』字。

看我是個孕婦,不便下狠手嗎?

可我的手腕還是快斷了。

我疼的皺了眉:「你幹什麼?」

只聽他比我還大嗓門的喊:「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