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文件裡面信息點眾多,我開始看的慢了,還有些費勁,基本上是一邊看一邊琢磨。嘴裡也沒閒着,逮着筆頭咬的咔咔的。

想起顧憶深說咬筆頭的習慣不好,我倏的把已經咬變形的筆放回筆筒里。

只是望過去,那一支筆仿佛鶴立雞群,很突兀。

想曹操,曹操到!

顧憶深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