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深沒再說話,繼續專注幫我吹頭髮。

伴隨着頭髮的漸干,顧憶深的手指穿梭在我發間,我的感受也漸深,每一下,頭皮都是觸電中。

忽然想到,我和顧憶深再碰面也有一天了,他現在才想起來問我頭髮的事。

「怎麼,不好看嗎?」雖然我剪頭髮的初衷和顧憶深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所謂『為悅己者容』,我也想在顧憶深眼裡是完美的。

不容他覺得我半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