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被顧憶深從百樂帶走,中間昏迷,錯過了幾個小時,醒來和顧憶深待了一會,沒感覺有多久,轉眼外面天都黑了。

夜幕籠罩了整座城市,好像也收走了白日的激情。

激情褪去,再面對顧憶深,我變的有些緊張。

特別是知道要住下來了,而且還是和顧憶深共處一室。

雖然我和顧憶深是夫妻,住在一起是應該的,但是真的去履行那份自然狀態時,卻沒有和姚斌住在一起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