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搖頭,舉手示意:「絕對沒有。」

於是我在護士台一眾姐妹和阿姨的起鬨下,扯着姚斌的衣角回了病房。

病房的四面牆和每一樣東西,我是真的看膩了,主要是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儘管姚斌在陽台上放了好幾盆蘭花,還是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消毒水的味道,準確的說,我應該是討厭醫院,我總假設性的認為醫院奪走了我最為珍貴的什麼……

我五官俱在,四肢健全,心肝脾肺腎都在呢,又說不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