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一僵,喉嚨也跟着收緊。

我一直知道顧憶深不願意離婚,卻不知道他的不願意是建立在這種自信的前提上的。

相較於他的信仰,我的不過是在刀口上舔血。

我捧上顧憶深的臉頰,手指輕輕擦過他的額角:「顧憶深,怎麼辦?我越來越不了解你的實力和想法了。」

顧憶深劍眉略略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