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向晚清也還算可以,如今摸,卻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根本沒有什麼肉可以摸。

更像是一根骨頭在手裡硌手。

「想你了,就瘦了,難道不可以麼?」向晚清哭着說,聲音竭力在保持着平淡,但還是不能像是平常那樣。

墨司南坐下,雙手在黑夜中摸索着向晚清的臉,慢慢把她摟在懷裡,沉沉的閉上眼:「對不起,我來的晚了。」

向晚清這輩子哭的最嚴重的一次,就是這次,忽然去抱住墨司南,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