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覺得自己是瘋了,怎麼會答應去墨南集團上班,而且還是做墨司南的女秘書,這麼做真的好麼?

向晚清在糾結中來到墨司南的公司門口,抬頭朝着墨司南的摩天大廈看去,好高好壯觀,曾幾何時,向家也有這樣的氣魄。

可惜,那一切已是昨日黃昏。

低頭看了看,覺得自己着裝得體沒什麼問題,向晚清去了墨南公司裡面,進門後去了前台,找到前台值班人員,在那裡詢問了一下。

「請問墨總裁來了沒有?」向晚清站在那裡問,值班的人看了一下向晚清,問她:「你是向小姐麼?」

「是我。」

「是這樣,墨總裁在頂樓等您,您直接上去好了。」值班人員朝着向晚清笑了笑,十分友好客套。

走着大總裁後門來的人,待遇果然不同,她就這麼上去頂樓了?

向晚清先是道謝,之後朝着電梯門口走去。

她走的是普通員工的電梯,這樣才不至於被開除吧?

但她剛剛走到電梯門口,值班人員探出頭看了她一眼,忙着從工作檯裡面走了出來,噠噠的小步子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向晚清還以為有什麼事情要找她,轉身去看,才沒有按下電梯的門。

「向小姐,請走這邊。」漂亮的女職員走來請向晚清去另外一邊,總裁專屬電梯,不等向晚清走去,她就按了電梯。

向晚清過去看了漂亮的女職員一眼,道了謝進去。

電梯門關上,按了一下頂樓上面,電梯直接升上去了。

墨司南的辦公室里

「好好查查這件事情,有消息給我發過來,我要詳細的文件,整件事情的參與者,我不希望這件事情你對我有任何的隱瞞,包庇任何人。」

墨司南隨手掛了電話,手機放到了一旁,人站在窗口向外看着,目光深邃犀利,如鷹隼般的雙眼升起濃烈的一抹寒冷。

……

從電梯裡面出來向晚清來到墨司南的辦公司門口,辦公司的門口坐着一位氣質女秘書,女秘書看到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向晚清的面前主動迎接,並且先通知了墨司南。

「總裁,您等的人到了。」門外響起敲門聲音,墨司南轉身看去,目光慢慢柔和:「進來。」

門推開,向晚清出現在墨司南辦公室門口。

看見人的那一瞬,愣了一下,跟着轉身過來,仔細的打量門口站着的人。

衣服是黑色的,裙子剛好到大腿下面,比起外面的那些女職員,這個位置恰到好處,即端莊又不會古板,典雅中有一種迷人的韻味。

襯衫是粉白相間條紋,絕對是那種不落俗套的顏色,領口帶着粉色領結,更襯出了優雅氣質。

其他的地方利落整齊,顯示出她是個很有主見的人。

看了一會墨司南看向站在門外的女秘書:「沒你什麼事了,做事吧。」

「是,總裁!」門外的女秘書離開,向晚清才朝着門口走來,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是她第一天上班。

邁步從門外進來,向晚清先是將門口的門關上,之後才轉身過去,朝着墨司南禮貌的行了一個三十五度的禮。

墨司南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打量。

「總裁,我現在可以上班了麼?」向晚清覺得,她就是來上班的,雖然是個走後門進來的,但也總算是公司的職員,既然是職員,必定是要做事的。

經過她的提醒,墨司南邁步走去辦公椅那邊,坐下看向站在門口的向晚清,叫她過去。

「你想要什麼樣的工作?」墨司南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十分淡漠,這也讓向晚清稍稍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叫她來專門伺候他的,她其實什麼工作也都願意做。

不過既然他都這麼問了,她還是希望自己學有所用的。

「這是我的簡歷,我大學讀的是管理,我考研也攻讀了管理系,我希望我能學有所用,當然,如果總裁覺得我不合適,我也可以從最基層坐起,保潔部和客房部,或者是接待部我都可以去。」

向晚清不怕吃苦,她父母也是從小職員一點點做起來的,既然父母能夠白手起家,她也一定行。

墨司南看她,若有所思,拿起桌上放着的簡歷打開看了一下,低着頭問:「要是這幾個地方你都去不了呢?」

「總有我能去的地方。」向晚清莫名有些不快,這麼大的公司沒有她去的地方?他是在說笑麼?

「有一個地方,但現在只剩下一個了,而且還有很多人擠破了腦袋的,你肯的話我可以留給你。」墨司南一臉認真,向晚清也不知道他是幾個意思,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總不至於很多人搶的是一個擦馬桶的工作吧?

「如果我能勝任的話,我可以試試。」這話說來如此簡單,向晚清也做好了完全準備,萬萬沒想到,竟是她的貼身女秘書。

不但要隨叫隨到,還要負責他的衣着。

向晚清不明白,這是什麼規矩,她是來上班,也不是來伺候墨司南的。

「除了這份工作,沒有其他的了?」向晚清忍不住問,墨司南看她:「茶水間有份工作,你能去麼?」

「能去。」只要不是跟在墨司南的身邊,什麼地方她都能去。

如果她來只是為了伺候一個墨司南,她到不如不來了,雖然工作不好找,總還是能找到的,比留在墨司南身邊好吧!

墨司南的目光微蹙,簡歷隨手扔了過去:「既然你喜歡那樣的工作,那就去吧。」

拿起電話墨司南打了一個出去,很快墨司南總裁室的外面響起敲門聲,後勤部來人接人了。

「進來。」低頭墨司南看着手裡的一份文件,叫人進門,人進來他也沒有抬頭,直接吩咐:「帶她去茶水間。」

「是,總裁。」門口的人進來都不敢抬頭看墨司南,只敢看向向晚清,向晚清求之不得,轉身跟着門口的人去了。

等她出門墨司南抬頭看向門口關上的門,想起曾經那個年少懵懂的小女孩不由得失神起來。

他們之間交集了十年之久,她竟一點想不起來了!

一抹苦笑爬上墨司南的嘴角,十年之約她真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