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謙一直在急救室的門口等待着,他坐立不安的坐在那裡,目光始終死死的盯着急救室的大門,眼神中充斥着濃濃的不安,臉上雖然帶着些許的疲憊,但他始終不願意閉上雙眼,似乎心中的一個執念,讓他始終將目光停留在急救室緊閉的大門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女護士摘下口罩,目光在周遭眾人的山上掃了一眼,估計提高嗓門大聲喊了起來:「誰是溫念瓷的家屬!」

沈嘉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目光移動到女護士的身上淡淡問了起來:「我是溫念瓷的家屬,她怎麼樣了?」

說話間,沈嘉謙的目光一直盯着女護士,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一般,臉上露出一抹無比複雜的神色。

女護士略微的打量了沈嘉謙一眼,淡淡開口:「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你可以放心了,不過要住院調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