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翁帆一臉堆笑的看着鄭懷宇:「鄭少,這個賤人隨你處置,你開心就好。」

「哈哈哈。」鄭懷宇得意的大笑一聲繼續說道:「北城角的難民窟,可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那裡面可都是寂寞幾十年的光棍啊!把她送過去肯定能爽翻天了。」

周玲,面如死灰,如果自己被送進了難民窟,那自己真的就生不如死了,一想到那些骯髒的乞丐在自己身上馳騁,周玲就一陣哆嗦。

「翁帆,我伺候你這麼多年,你真的忍心我淪落這個下場嗎?」周玲這幾年不僅是翁帆的情人,同時也是她的斂財機器,周玲辛苦掙得錢十有八九都進了翁帆的錢包。就算自己是個風塵女子,然而就算一條狗,養了幾年也得有感情吧。

翁帆冷哼了一聲,一臉嫌棄的說道:「一個雞而已,還想讓老子對你有感情,真是痴心妄想,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賺錢工具而已,不過,你得罪了鄭少,所以你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