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妍冷冷一笑,道:「王妃是什麼樣子的人,即便彤姐姐不說,我心中也是知道的,這府上最巴不得我死的,除了邢羽兒只怕就是王妃了。」

彤夫人故作輕鬆的嘆了口氣,勸道:「哎呀,哪有死不死的這麼嚴重,也就是爺寵妍妹妹多些,王妃心中難免不舒坦,現在妍妹妹又產下小郡主,爺的心就被拴的更牢了,來日妍妹妹在誕下個小世子,只怕王妃就更忌憚妍妹妹了。」

「忌憚?王妃出身名門望族,娘家靠山那麼硬,有什麼可忌憚的?」

「話雖如此,可爺心中並不太看重這些,爺的地位,根本不需仰仗外戚來長臉,王妃姐姐嫁過來四五年了,肚子至今沒有動靜,這可是皇室一大忌,她怎能不忌憚妍妹妹,妍妹妹也要長點心,為自己早做打算,有時男人的恩寵,過去了就再也沒有了,想爭也沒有機會了。」

彤夫人的言下之意,是在暗示俞洛妍趁着正得寵的時光,推翻衛王妃,自己做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