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俞洛妍睡醒後,趙德崇已經早就起身,鈴鐺正在侍候他洗漱,天氣炎熱,趙德崇只穿着貼身的絹質涼衫,髮髻還未綰,額前幾縷墨法亂飄,脖頸兒透着牙印和幾道指甲掐痕,昭示着昨晚的瘋狂。

俞洛妍昨晚被折騰夠嗆,起身後,渾身虛軟,四肢酸痛不已,揉着酸軟的腰肢,腹罵,「這作死男人,天天這麼好精力,真是討厭死了,不去當狗公都屈才。」轉念想想,趙德崇才二十出頭,正是身體素質最好的時候,天天養尊處優,吃的好,喝的好,又不用乾重活,啥心都不用操,身邊一堆美女相伴,倘若換成是自己,估計也會沉溺在欲河之中吧。

看到趙德崇在洗漱,俞洛妍沒好氣道:「你今天怎麼還沒有去上朝?」

趙德崇吐了口中的漱口水,邪魅的看着滿臉怨氣的俞洛妍,道:「今天要去黃河邊巡查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