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母也是眼圈一紅,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以前有多刻薄。

時母將她身上的披風又給整理了一下,臉色有些蒼老,時夏也不說話,兩個人的氣氛靜謐下來。

時母低低的嘆息了一聲,以為時夏還在怪自己,所以她也有些羞愧,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麼接着繼續開口。

她無聲的抬手握住了時夏的手指,「時夏,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她終於問出來。

時夏手指一顫,冰涼的手指傳來時母的溫度,從小到大,時母也不喜歡她,所以跟她從不親近,就連這樣細微的動作也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