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在她和裴奕陽的家裡忍不住上了她,今天還是該死的沒抵住這女人的誘~惑。

時夏想掙扎卻掙扎不開,耳邊就聽到了有車子停住的聲音。

「雲霆,你怎麼這個時候就回家了,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歡快的腳步聲伴着清脆甜蜜的聲音,房門從外面推開,時夏臉瞬間白了,推開霍雲霆,雙臂橫在胸前,可兩隻手卻根本捂不住自己全身裸露的春 光,只能驚恐的看着推門而入的顏芷。

「雲霆,我好想你。」

「時夏!你怎麼......」

顏芷手指指着她不着寸縷的身子,聲音都跟着在顫抖,誰能告訴她,眼前的一切是怎麼回事?

「顏芷,我……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顏芷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臉色是血透的紅,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她不想再見到這兩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離。

時夏慌張的去穿衣服追了出去,而身後的男人卻不為所動,只是眸光深深的看着時夏慌張遠去的背影,現在的事情發展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顏芷瘋狂的往前跑着,她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剛才的畫面仿佛還浮現在她的眼前,仿佛有人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腔,揪住了她的五臟六腑。

而這個人,正是她的好閨蜜,時夏。

這樣混沌的狀態下,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馬路對面飛奔而來的一輛轎車。

驚天動地的剎車聲,也來不及阻止悲劇的發生。

「顏芷!」

三天,整整三天。

時夏守在顏芷的病床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凝視着那張嬌俏蒼白的臉龐,心裡充滿了愧疚和不安,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造成。

有些痛苦的按了按自己的額角,剛準備起身,顏芷就醒了過來。

時夏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差點喜極而泣,「顏芷,你終於醒了!」

顏芷愣了一下,還沒有緩衝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反握住她的手。

下一秒,那些不堪的記憶再次浮現,她恨。

顏芷冷冷的甩開了時夏的手,目光含着譏嘲看她,「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時夏,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賤?」

字字珠心。

時夏心裡一窒,她的臉色一下就慘白了下去,有些艱難的開口,「顏芷,對不起,你怎樣罵我打我都好,我知道你很痛苦……」

「你是我的閨蜜,他是我的老公,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要去勾 引我老公?!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幸福?!」她厲聲質問着,整張臉漲得通紅。

時夏半蹲下 身體,她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很髒,就像是一個劊子手,親手把自己閨蜜的人生給毀了。

「對不起……」她一遍一遍的道歉。

顏芷的情緒很激動,她把枕頭狠狠的砸向時夏,「你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枕頭正正的砸在時夏的臉上,她卻像是沒有感覺,還怔怔的站在原地。

「你滾啊!」

時夏離開醫院,回到家裡,她的思緒還在渾渾噩噩中,卻接到了自己母親的電話。

「時夏,剛才的新聞你看了沒有?你趕緊給我去跟裴奕陽那小子離婚,你看看人家霍雲霆,那才是能夠拯救你的人生和我們家的人,你把眼睛擦亮了,聽見沒有?!」

時夏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她媽媽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言語間的重點都是霍雲霆。

她疲憊不堪的靠在門上,蔥白的手指按着太陽穴,儘量維持着平和,聲音很弱,「媽,奕陽他最近也很努力,我們會好起來的,你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話筒里的聲音冷笑了一聲,「他連工作都沒有了還讓我不要擔心?我們家裡還指望的上你們嗎?時夏,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育成人的?你到頭來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