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強看了下韓天通的身體,傷口都被盧瑟夫處理了,就連自己刺入韓天通體內的那四隻鋼針,也被盧瑟夫取了出來。不由冷笑說:「盧瑟夫軍醫,挺敬業啊。把他身上的鋼針都拔出來了。」

盧瑟夫冷聲說:「對不起,我是一個軍醫。任何人在我眼裡都只是病人。」

葉新強撇撇嘴說:「同情心挺足啊,哼,裝什么正義之士。當婊字立牌坊的傢伙!誰不知道你們蝰蛇傭兵臭名昭著,殺死人無數。」葉新強低聲罵了他一句,慢慢的走到了韓天通的面前問道:「韓天通,我再問你一遍,你的同夥都去了哪裡?」

韓天通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懷疑你特碼的耳朵塞了屎,我說多少次了。我不知道。」

葉新強被罵的滿臉通紅,氣的他抬手就給了韓天通兩個耳光,扇的韓天通眼前直冒金星。葉新強接着拿出了一個茶色的玻璃瓶,在韓天通眼前晃了晃說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沒關係,我有的是讓你受罪的刑罰。」葉新強小心翼翼的戴上了橡膠手套,又拿出了一支隔離擦拭棒,韓天通的心裡不由得涼到了底。看他這幅萬分小心的樣子,任誰都知道這茶色的瓶子裡裝的絕不是什麼能夠促進身心健康發展的好東西。韓天通狠狠的咬緊了牙,做了兩個深呼吸,平定了一下準備迎接痛苦的緊張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