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這時苦笑了一聲，「你的小毛病，我一直記得，這麼多年，你……還好嗎？」

聽着電話里的聲音，何依依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可是，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不是嗎？

「我很好，你有什麼事嗎？沒事我掛了。」

說着她便掛了電話，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顧晴朗的車正停在她的樓下，他一直盯着她房間的位置，直到燈滅，他才離開。

第二天一早，何依依照常把孩子送去了託兒所，她拿着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書去了左御皓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