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窘迫的樣子,封北辰哈哈一笑,再次極度調侃的說,「怎麼?想自己的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表現得再主動一點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

什麼和什麼啊?鍾湞又氣又急更多的還有女人特有的哪種嬌羞。

人世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兩人相遇,好像只能永遠是一個在鬧,一個在笑,一個在調侃一個在躲閃。

「你淨胡說,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所有的一切最後化成了這麼一句話。

封北辰邊脫衣服,邊向前走着,從柜子里拿出浴袍,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