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早!」鍾湞趕緊的打招呼。

他邁動修長的腿走出電梯,淡聲問,「你去做什麼?」

鍾湞趕緊說,「我要去十二樓人事部辦卡,可是現在沒卡,坐不了電梯!」

這要走下去,真的是會要累死不說,時間上也不絕對的不允許。

「過來!」封北宸清冷的邊說邊向前走着。

而張君燕這時從她辦公室里走出來,清楚的說,「小鍾,你沒有電梯卡的,怎麼就要自己過去?我電話打好了,會帶你去的!」

這算什麼?一來就要給她個下馬威嗎?

鍾湞的心裡一涼,以後如果要天天面對這麼個女人,也真心是累啊!不過這事確實也是她有錯,目前她還必須得忍下才行!

可是她也不能就這樣配合着她說謊,於是淡淡的、不卑不亢的道,「對不起,是我沒有再多問一句,聽過張室長的話就出來了。」

她說得是事實,也模稜兩可,不管他們都怎麼想,這也是她的一種默默反抗!

封北宸眉頭一蹙,很不悅的道,「你帶她去辦手續,十分鐘為限!」

張君燕自然感覺得到封北宸的情緒不佳,趕緊的應着是,一邊用眼神讓鍾湞跟她走,一邊用手機給其它的秘書發信息,「去給封總倒杯早茶!」

兩人一進入到電梯裡,張君燕的臉上的恭敬之色就完全的消失,代之的是一對鍾湞滿滿的不屑!

「以後說話小心着點,封總不喜歡聽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張君燕冷冷的提醒她,不過說是警告更妥。

可明明挑起事端的是她!這算不算也是賊喊捉賊的一種呢?

有些人,如果你一忍再忍,只會讓對方感覺你特別的好欺負!

何況現在的年輕人,誰會是忍氣吞聲的人呢?

「我不愛八卦,也不說人是非,可也不想要別人太過於欺負我!」鍾湞淡淡的,卻很堅定的說着。

工作重要,可大家都是來工作的,誰也不能任誰欺負着不是?再說了,張君燕是暗戀封北宸,而鍾湞卻不敢想,太過於明晃晃眩目的男人不是她的菜!在合適的時機,同她說明以後,或許會有轉機。

這句撅得張君燕一愣,想要發作,卻又不便,心想以後工作中,機會應該多得是,是以冷冷一笑,狠狠的盯着她一眼,冷冷的道,「那就好!」

好在電梯叮得一聲響,十六樓已經到了。

人事部的辦事員,顯然有些吃驚,不過既然她親自帶來,那就必須得要給予重視才行。

事情辦得特別的順利,十分鐘不到就把工作證,電梯卡等一併拿到了手。

復回到頂樓時,封北宸恰好出去,冷冷的吩咐,「你去把辦公里的衛生打掃一下,張室長,把今天的行程表給她,告訴她工作如何做!」

「是!」鍾湞和張君燕齊聲應着。

不管如何,鍾湞是擺脫不掉張君燕的魔抓的,該受的磨難還是一定要經歷的。

不過封北宸走過他們兩人身邊時,他的目光竟然在鍾湞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看得她很是忐忑,難道自己哪裡不妥嗎?

張君燕的態度相當的恭敬,可封北宸一走過,她馬上變了一幅面容,向辦公室里走去。

她從柜子里拿出一分員工守則,甩到鍾湞的面前,「你把這上面的內容記熟!」然後又說,「你先去把封總辦公室里收拾一下!」

「是!」鍾湞應着,帶着那個小冊子走去封北宸的辦公室里。

只是來到房間裡以後,發現一個問題,這裡很乾淨的,哪裡都很整齊,要怎麼打掃?

有剛才的前車之鑑,她只得返身去到張君燕的面前,真誠的向她請教,「張室長,請問要收拾哪裡?」

就知道她會回來的,以為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簡單的?真是搞笑!

「收拾哪裡都不知道?!」張君燕的聲音足以讓辦公室里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沒錯,她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她,給她難堪。

既然有些事情無法逃避,那就坦然面對它。

「所以向您請教。」鍾湞索性也把聲音也拔高,讓大家也能聽見。

如果有什麼事情,她做得不妥,也可以說是她有請教,而張君燕滴有告訴她。

張君燕特別不屑的瞟她一眼,「我手把手教你吧!這樣子的,怎麼做事?現在沒有工作經驗的人真是不能用!」邊說邊向外走去。

工作經驗這個東東,誰不是由無到有的?才剛剛畢業,怎麼可能有經驗?但這類人也有其好處,就比如一張白紙,你想在上面畫什麼,都是可以的!

真是過份,一會兒說人干不長,現在又說人不能用,看來如果真的是她做主,鐵定是不會用鍾湞這個人的。

不過既然可以讓鍾湞進來,那就說明,這裡主事的不是她張君燕!她再怎麼着急都是不能起決定性的作用的。

「把這些柜子,都用擰乾水的抹布擦一遍,以後每天都要擦!封總摸到辦公室時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能有灰塵!」張君燕用手一指辦公室里各種檔案櫃,書櫃及各種家具等。

鍾湞輕輕嘆口氣,如果這樣,那工作量確實不少,原本以為處理私務,會比較輕鬆,可這怎麼比保潔還要累?

「嗯!」鍾湞只能應一聲,硬着頭皮,繼續問她,「還有別的要注意的嗎?」

有問題一次性都說了,這樣她也好都一一的記下來,再一件件的去做。

「先把這些做了,一會兒封總要回來,今天中午我會給封總訂午餐,你學着就好!」張君燕清冷無比的說着,同封北宸直接接觸的事情,如果能不假人之手,她當然是會親力親為的!

張君燕甚至感覺為封北宸做這些事情,就可以說明二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似的。

「好的!」鍾湞爽快的應着,完全不知其中的利害關係。

這是鍾湞第一份工作,雖然腦補過許多的教程,可是那些和實際的操練是有區別的,工作中的很多經驗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