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塗山沐見過璟黎各種不同的笑容,但這一刻還是被璟黎吸引住了目光。

璟黎坐好,直接拉塗山沐墜入自己懷裡,向後靠着椅子的後靠,塗山沐被璟黎一拉,驚呼一聲,跌進璟黎懷裡,順勢坐在了璟黎腿上。塗山沐正准被開口說璟黎嚇到自己了,還沒開口,璟黎就一手抬起塗山沐的下把吻了上去,「你,嗚嗚嗚~」

到嘴邊的話影視被璟黎堵回去了,塗山沐推推璟黎,璟黎不動,專心吻着身下的小狐狸。

塗山沐掙扎不動,便沉醉其中紅,這麼 多天,璟黎沒事就偷個香,塗山沐早就不是當出你那個連換氣都不會的小狐狸了。

塗山沐的手纏上璟黎的頸,璟黎一手攔着塗山沐的腰,防止她坐不穩從自己腿上掉下去,一手從塗山沐下巴上一路向下移到了小肚子上,璟黎突然想起剛剛在書上看到的內容,手不老實的放在了塗山沐胸前。

塗山沐剛剛也看到了那一節,怎能不明白璟黎要做什麼,手上用力氣打掉璟黎的手,奈何璟黎鍥而不捨,一次一次的爬上塗山沐胸前,塗山沐懶得管,就任由他去了,璟黎計謀得逞。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停了手下的動作,一臉正經的收拾好塗山沐的衣服,塗山沐實在不知道眼前的人要幹什麼,一臉迷茫。

璟黎整理兩人的衣服,抱起塗山沐回了臥房,,在院子裡看到樊士與香兒才明白過來,哭笑不得。

倒在璟黎床上時塗山沐還是懵的,不是應該回自己房間嗎、怎麼就到這了。心裡暗罵璟黎腹黑。

璟黎看着床上的小女人,輕輕抱住,沉默了好長時間才開口:「可以嗎?」聲音比平時低的多。

塗山沐看着璟黎眼裡寫滿了欲望兩個字,從璟黎和懷裡掙扎出來,笑着朝璟黎唇輕輕吻了一下。璟黎瞳孔緊縮,隨及低頭又吻上了這個讓他像着了魔般的小女人。。。。。。

一室旖旎。。。。。。

第二日,塗山沐不意外的起晚了,「你怎麼不叫我呢?」

璟黎低頭一笑,「怕你累這了。」

塗山沐怒,低頭咬上了 璟黎的胳膊,牙齒在皮膚上刮過的感覺讓璟黎眸色一暗,沉着嗓子說「你在咬下去,咱們明天再出發 。」

塗山沐屈服在了璟黎的淫威之下。

一路上,璟黎與塗山沐像是遊山玩水一般,走走看看,只不過過時間所迫,沒有下去遊玩一番。

「等事情完了我帶你去玩。」塗山沐高興,璟黎也是看哪哪順眼。

遇見飛行速度快,沒兩天就到達了靈都邊界 ,雲州在靈都以北,是人界散仙仙樂派的管轄之地。璟黎到了靈都,塗山沐還要再往北走兩天才能到。二人告別,塗山沐帶着香兒去了雲州。

仙樂派接到消息,說是天上派來人來徹查最近的吸血一案,估計這兩天就到。仙月派宗主讓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去城門外迎接塗山沐,卻一連兩天還沒看到塗山沐的身影。

「這都兩天了,怎嗎還沒看到,本來還想看看天上的仙君什麼樣,現在都我的熱心給磨沒了。」一個身着白色月芽袍的半大小子沒耐心的說,。

「玄風,不要胡說。」玄風前面的以為中年男子說道,此人正是宗主的得意弟子,白月仙人,排行第三。

白月真人是仙月宗主年少時外出遊離時救下的一個奶娃子,帶回門派里的時候就小小一團,虧得宗主和兩位師兄一把鼻涕一把尿的養大了。白月是宗主最小的徒弟,又是兩個師兄帶大的,師徒三人個感情好的不得了。且也最有天分,仙樂派的傳承不分長幼,只看能力,所以對師傅想要傳位給三師弟,兩位師兄也沒什麼怨言。只道是以後要靠小師弟照顧了。

白月手下如今也有了兩名弟子,就是剛才發牢騷的玄風,和他一旁的玄雨。

被師傅訓斥了,玄風也沒說什麼,對着玄雨吐了吐舌頭。玄風雖然是大弟子,但玄雨年紀要比玄風長兩歲,只因白月先收的玄風,就叫他占了這個便宜。

玄雨看着朝自己吐舌頭的玄雨,笑的無奈。

這時,塗山沐已經帶着何香兒到了雲州城外的一座小山下,再往前面走就是城郊了,可能會有行人出沒,不能再御劍飛行了。

二人一路步行,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就看到了城門。

隨着塗山沐兒人越走越近,白月也感受到了不同於常人的靈力波動。遠遠看過去,竟然是個姑娘。倒不是說白月看不上女仙君,只是他見過許多來雲州辦事的仙君,沒見到姑娘。心中那個不免疑惑。

塗山沐走近,白月先是施了一禮:「姑娘可是下屆來辦差的仙君?」塗山沐心中警惕,天帝辦不下好像沒說過會有人接應的吧,其實也不能怪天帝陛下,在天庭待久了的哪位都知道下屆會有人來接應,就像塗山的塗山客棧一樣,只不過塗山沐第一次來不懂,天帝陛下恰巧又忘了說。

塗山沐太相信眼前的人,卻又想着萬一真是接應的人呢?

正在糾結之際,香兒上前一步在塗山沐耳邊輕聲說:「咱們天界下來的仙君都有人接應的,可是我們沒見過,不能確認。」

既然確有其人那就好辦了,對方身上的靈力很乾淨,自己稍加試探一番就好了。

「當今太子是誰你可知道?」塗山沐問道,語氣平靜,並無為難之意。

「璟黎」白月回答。

「那他的太子妃呢?」塗山沐又問。

白月眉頭微皺,又拱手答道:「據我所知,太子殿下話還未大婚,不過他的未婚妻名叫塗山沐,是塗山一脈的長公主。」

塗山沐聽到此心裡便不在懷疑了,於是也朝對方行了一禮「本宮第一次替天帝下屆辦事,許多事情並不知道,剛才一事還望真人見諒。」璟黎態度頗為誠懇,讓人不忍責怪,且白月並不見怪。

「事處有因,在下能夠理解。」白月真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