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天帝陛下一如既往的坐在高台上看着地下亂鬨鬨的群仙們,每天議事,只不過是照例匯報工作而已。眾人各自聊着各自的天,在聊會天帝陛下就要放他們走了。

這時,殿外的傳侍捏着他那尖細的嗓子喊道「太子殿下上朝。」

聽見這話,眾人明白,太子殿下巡視回來了,一個個默不作聲,看起來規矩極了。

璟黎身着金色朝服,腳踩金絲蟒靴,不急不緩的走到里天帝最近的位置。對着天帝陛下行了大禮。起身回才說:「啟稟父帝,兒臣璟黎下屆捉拿妖獸,巡視靈都歸來。」

看着自己優秀的兒子,天帝心裡滿意極了,笑容滿意地說:「嗯,璃兒再外受可苦了?」

「回父帝,都是為了三界蒼生,沒有什麼什麼苦不苦的。」璟黎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要不是知道太子殿下哦從小就這樣,他們不得不懷疑太子殿下這般說話是挖苦天帝呢。

「父帝,妖獸已殺,但是妖獸身上又一些魔獸的氣息,兒臣讓樊士去查,卻並沒有查出什麼來,只是一直成了精的妖獸為禍人間。靈都也一切正常。」璟黎拱手說道。

「嗯,靈都沒問題就好,這是十萬年,轉眼飛逝,捲雲將軍帶五萬精兵去和凌風將軍一同鎮守靈都,不要讓他們鬧起來。」天帝說道。

「末將聽命。」站在大殿中間的捲雲將軍彎腰抱拳領命。

然後大殿上又陷入了四一班的沉寂,這是沒事了。天帝看着地下的一群神仙老兒,不有覺得一陣頭疼。還好自己的兒子爭氣。

「眾仙家們無事的話就散了吧。」說完,就率先起步離開了。璟黎沒有跟着人流出去,反而跟着天帝出去了。

天帝看見璟黎跟着出來了便直接問有什麼事。

璟黎看了一眼天帝身邊伺候的一群人,沒說話。天帝一挑眉,便發話「都去後頭跟着。」

扯了扯腰帶「璃兒還有什麼什麼事嗎?」

下了朝,璟黎也沒那麼多規矩了,「父帝,我去靈都巡視時,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我親自下去魔眼之處查看了一番,發現已經孕育出了一顆小種子。十萬年前的這時候,孕育魔眼的魔玉台還沒有動靜,如今已經為魔眼吸收好久的怨氣了。」

天帝看着他一眼,小聲的問「進入魔眼之處的鑰匙在你這吧。」

「一直都在。」璟黎確定的說。。

「那就好,今年你辛苦些,隔三差五的去看一下靈都,我怕凌風和捲雲鎮不住。恐怕魔族來勢洶洶啊。」

天帝有些擔憂。自從發現魔眼之後。不管那一年,只要魔眼有異於常,大大小小的都會發生點什麼,但願今年沒什麼大事。

父子兩人並肩走着,沉默無聲,好一會,天帝陛下突然開口了「過幾日你將塗山氏的長公主接來天宮住一段日子吧,就當是婚前培養一下感情,你也知道,我和你母后,,,」

天帝說到後來,說不下去了。在他看來,自己之所以與天后形同陌路,就是因為二人只見沒有感情。上一任天帝定下的婚事。自己也無力更改。後來又遇上自己十分喜愛的容涵兒,便對天后更加沒有感情了。只不過天后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又生下了璟黎如此優秀的孩子,對天后十分愧疚,只是不知該如何去表達。特別是天后生產之時,容涵兒竟然敢對太子下手。便將容涵兒幽禁在了紫寧宮。

宮裡只剩下天后一人,天帝也不想着再招天妃。可與天后之間,終是有了裂痕。每次與天后行夫妻之事。天后任他擺布,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他氣過,怒過。可天后始終無動於衷。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兒子走了父母的老路,如果兩個孩子實在合不來,就趁着沒有大婚,將婚事解除了算了。當初也是自己

年少輕狂,衝動之下定下的婚事。不能讓孩子為自己的不負責而負責。

璟黎聽了天帝的話,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眼中卻有些動容,這麼多年來,父帝對自己的好自己知道,可他也確實不是個好夫君。

「好。」璟黎只說了一個字,就讓天帝明白了自己的態度。

而此時,塗山沐還和白靜一起在人間遊山玩水呢。

雲城,琉璃大街

塗山沐在塗山帶了兩三個月,都快閒的發霉了。塗山上下就沒她沒去過的地方,塗山藏書館裡記錄塗山一脈功法的書都她讀完了。學了不少好東西,還看見一本什麼塗山秘術,放在塗山書架頂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要不是她跟塗山岫現出原形在藏書館玩,也發現不了。塗山岫對這個不感興趣,看見塗山沐自己坐那看書,纏了塗山沐一會兒,塗山沐沒理她,就跑去找白靜去了。留塗山沐一個人在哪把書吃的透透的才搖着尾巴,邁着狐狸步回到了朝雲殿。

王后的日子又無聊了,塗山岫找師傅去了,塗山沐的話本子也看完了,還想去人間玩兒,便對着父王一頓撒嬌賣乖的,塗山侑就同意讓她去人間玩幾日,還是得帶上白靜。

不用再塗山幹活,還能出來遊山玩水,白靜高興地很。

「嘿,姐們兒,夠義氣啊,下來玩還知道帶上我,不枉我送你那麼多話本子了。」白靜攔着塗山沐的肩膀走在大街上。

「那是,靜靜,咱倆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了。」塗山沐笑着會回答,隨手買了個芝麻糖走着吃。

「對了,我昨天晚上算到又天煞孤星臨世了。」塗山沐吃了口芝麻糖說。

雲城連着下了兩天的雨了。昨夜裡塗山沐起夜,看着天空中的繁星輕盈透徹。邊坐下算了好一會的星象。天煞孤星亮的很,不過看起來有些奇怪,他旁邊還帶着兩顆小星星,不是很亮,但是有了這兩顆星星一顆衝散了將天煞孤星煞氣,而另一顆卻加重了天煞孤星的殺氣。不過塗山沐也沒想那麼多,回屋又睡了。

「那是什麼星?,聽起來就不好。」白靜問,

「擁有這種命星的人,會剋死身邊對他好的所有人。很可憐的。不過又有些奇怪。」塗山沐又想到昨天的星象了。

白靜一臉的不解的問「怎麼奇怪了?」

塗山沐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跟白靜講,她自己都還沒搞明白呢。

「算了,不說了,我自己也沒搞明白。」塗山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