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錚的頭髮還沒有干,濕噠噠的,略微遮住了眼睛,讓他身上的戾氣少了半分,反而更添一絲孩子氣。

對許晚晴笑了下,程如錚說:「晚晴,最近還好嗎?」

「不錯啊,每天的任務就是吃喝享樂,然後發呆、放空大腦,日子過的飛快。」

嘴角的笑容加深,程如錚說:「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抱怨什麼呢。」

「沒啊,實話實說罷了,」端坐在輪椅上,許晚晴目光沉了沉,問,「程如錚,你和凌夜到底幹嘛去了,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