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封凌夜的話,許晚晴垂眉說道:「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為什麼?」

「如果要殺人的話,總是要有殺人動機的吧,」許晚晴緩緩說道,「在警察局的時候,那個女警說,歐陽娜身上除了掐痕,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身上的東西也沒有少。如果兇手是個陌生人的話,他要殺了歐陽娜,無非就是兩種,要麼劫財,要麼劫色。但現在這兩種都沒有可能,所以我才覺得,是第二種可能。」

「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是熟人作案,就要從歐陽娜身邊的人開始着手調查。」

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許晚晴說:「以歐陽娜的性格,得罪的人肯定多如牛毛,調查起來可沒那麼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