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封凌夜現在會變的這麼敏感多疑,討厭別人的算計。

身上麻醉藥效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傷口也越來越疼。

她一說話,扯到傷口就更疼了。

她臉色有些蒼白,卻依舊堅持說:「這件事情的關鍵是在總裁的弟弟身上,如果可以讓總裁的弟弟親口說出原諒總裁的話,我想即使總裁的心結還是無法打開,最起碼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自責的。」

「你說的沒錯,可是那位在國外根本就聯繫不上,凌夜的母親把他保護的太好了,根本就不會給我們見他的機會,而唯一有機會見到他的凌夜,根本就沒有勇氣踏出那一步。」陳子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