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送我來醫院。」雖然很難,但是許晚晴還是用盡全力勾了勾唇,對喬珩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出來。

「嗯。」喬珩十分沉默寡言。

「你的手嚴重燙傷,又沾了水,有點感染,現在醫生要把你手上的泡給挑開,消毒,包紮。」喬珩的音色聽上去很有質感,就像是好聽但是卻冰冷的樂器發出來的。

「好。」許晚晴笑着同意了。

在整個過程中,沒有給許晚晴打麻醉藥,但是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直都是面帶微笑。就仿佛一點也不疼,沒有疼覺神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