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在許氏同年慶的那天許晚晴伏在他的肩膀上面哭之外,許晚晴一直都是彪悍堅強的女人。

突然喬琰有些懂許晚晴了,甚至有些心疼這個女人了。

他們其實是同一類人,他用花心來掩飾自己敏感而脆弱的心,而許晚晴則用彪悍和堅強,來偽裝自己的脆弱和受傷的心。

「夠了,你別為難你自己了。」喬琰緊緊的將許晚晴抱進懷裡。

像他們這種人有着厚厚的偽裝,如果不是因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是不會露出自己那顆鮮紅的脆弱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