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家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疼到麻木。

走到門口,剛想拿起鑰匙打開門,轉頭間卻看見了蜷縮在一旁的夏輕語。

「你在這裡做什麼?」

越澤的聲音雖然和平時差不多,但是其中夾雜着一種刺骨的冷意。

夏輕語聽着,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