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純抱團,蜷縮在房間角落,大腦一片空白,喉嚨似噎着一塊兒骨頭,一股腦委屈卡在那裡,宣洩不出。

這房間只剩下吊鐘發出的滴答聲,甚至顯得有些刺耳。

她忽的起身,從衣櫃裡找出運動服換上,又戴了一副墨鏡,遮蓋已經哭腫了的雙眼。才轉身推開房門,大踏步離開臥室,直奔玄關的門去。

她這也得算是一鼓作氣,打算硬着頭皮直接忽略白欣與景思存在,衝出這棟如同地獄般的上官家別墅。

可當從二樓下來時候,那份一鼓作氣,就剩餘不多,尤其當白欣冷冷開口說了一句:「你這幅打扮幹什麼?!」就把她最後一絲也清除乾淨了。